只要我爬墙得够快,催更就追不上我
AO3: AuroraTheD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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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phan Strange x the Ancient One] Into the Dark

几个月了申诉无回音,补档。写于2019.05.01


Doctor Strange

Stephan Strange x the Ancient One



Into the Dark Side

BGM: Pink Floyd-The Dark Side of the Moon


*本来想写哲学的,最后变成了吐槽式言情,对不起,法师们。


01


斯蒂芬·斯特兰奇感觉自己像被骗进了美国队长主导的战后心灵帮扶小组。

他有些无奈地看着班纳博士,按众人一开始的意思,是让斯特兰奇来看看浩克的右臂在被毁后是否还有用法术修复的可能。结果在他遗憾而严谨的一句“失去的无法再被拿回,这是使用宝石的代价”之后,对话开始朝着预期外的方向发展。班纳应该是想起了那个远在异星以命换回灵魂宝石的人——斯特兰奇在错过五年后很快地见识了班纳博士和浩克融合的性格变化:博士用巨大的左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当年流落阿斯加德记忆恢复时也是差不多的无助。

只是这次没有一个她来劝他了。

斯特兰奇并不擅长安慰人,激怒人的本事可能还稍微多点。即使是他当年还当医生的时候,他的病人大多也没有半口气还能来讨他的温和叮嘱,等骄傲的他意识到自己说话有多讥讽的时候,克里斯汀已经忍无可忍地把钥匙拍回给了他。

他想现在或许该有谁来安抚一下众人。但黑寡妇已经独死异乡,钢铁侠的葬礼过去不久,而美国队长业已选择了不一样的人生,垂垂老矣。


班纳还坐在旁边伤心,浩克的眼泪在这样的时刻几乎让人动容。斯特兰奇甚至有一瞬间考虑要不要门下再收个浩克,想来班纳这么聪明,学到让手臂再能行动的境界说不定也没有预期的那么不可能。

虽然宝石的使用代价和一场车祸差别还是挺大的。

“失去的无法再被拿回……”斯特兰奇喃喃道,“除非你逆转时间,一切重来。”

——但最终只能选一个结局,人的一生如单行的轨道,时间机器也不能真正地把人带向过去,人只能去往他的未来。

只有他胸前的阿戈摩托之眼是例外。但有时候,时间宝石也求不得不同的未来。

比如他的老师。斯特兰奇思绪渐远,古一的每一个可能性,都终结在那个雪夜。

世界上永远没有完美的事物,什么都不失去的未来,即使穷尽所有可能也不存在。

古一自己接受将“生”的意志终结在那一刻,无数可能性汇集在那一刻,她亲口下的结语,时间宝石也没法改变。



02


斯蒂芬·斯特兰奇在大战后开始做噩梦。一开始他试图归咎于大战的后遗症,或者是在时间里迷失五年的反噬代价。

但其实这一切开始的原因或许还有那个该死的心灵互帮小组。

班纳用浩克的方式伤心完了,转头对他说,“你应该早就已经看见了?你的老师很信任你,我才能那么顺利地借用时间宝石。”

如果被拍了一掌不算在内的话,这一行可以算是毫发无伤,相对于其他队伍的惊险遭遇,班纳觉得这个结论非常正确。

“你的老师看起来是个非常——特别的人。”班纳补充道,“大概能凌驾于时间之上的人都会走向这样。”

斯特兰奇终于从以手扶额的困扰姿势中抬起头来,透过一层眼镜,他总觉得班纳的眼神看起来非常复杂。他一时间沉思了一下自己是否曾经对这个大个子出言不逊以致拖累了至尊法师的风评,结果班纳叹道:“而我们有太多无奈之事。”

班纳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双手,看起来有点像一个拥抱,斯特兰奇吓得往回缩了一下。

“你看,现在我得学着像娜塔莎一样用左手吃饭了。”班纳温和地笑了下。

斯特兰奇觉得班纳一人就可以成为一个心灵自救小组,把他拉进来是个错误的决定,现在斯特兰奇得领悟一下如何自救了。

斯特兰奇在无数个结局中看过好些次古一和班纳见面的画面,不算多,毕竟恰好有只老鼠把蚁人救出来的几率不知道要在前添几个零。

但也没有少到他记不住。

斯特兰奇如今在梦里崩毁殆尽的卡玛泰姬或者圣殿之上总能看到那个消失很久的法师,无悲无喜。废墟之上,寂静的雪在她的衣袍上流连。


他做的梦开始逾过禁忌的线,这件事一开始太过刺激,导致他直接翘掉了第二天的教学课。王虽然已经习惯斯特兰奇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瞎扯,但这次他不苟言笑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认同——毕竟前任至尊法师风雨无阻,绝不耽误培养学生的每一秒。而斯特兰奇就不一样了,他的契约精神大概还没有多玛姆强,连唯一坚持担任的时间宝石的护蛋仔都暂离守护过一次。他耷拉着眼皮,只给王留下一句:“你不如给他们放放格莱美获奖曲,就当选修课了。”说罢就开启了传送法阵, 打算找个地方冷静反思一下自己不知道转折到哪条道上的人生。

结果他下意识选择的目的地是珠穆朗玛,风雪扑得他须发皆白,有点像他学不会传送法阵的那个狼狈样子。

他再次在风雪里跋涉。多年前的那天后来莫多偷偷告诉他,当时古一法师看起来有点紧张:他超时太久没有回来,她把手中的檀香扇翻来覆去地紧紧捏着。他当时只是愤怒又不屑地评价到:看来她还是有点基本的法律意识,知道这可算是谋杀!

莫多没告诉他,当初卡西利亚斯也是这样学会的法阵,还回来得挺及时。

后来古一是被自己曾经的那位学生用黑暗法术刺穿所杀,从纽约高空急速下坠,碎落的玻璃像雪花一样坠毁在她身上。斯特兰奇把她从医院带走时,还得用法术向来调查的警官遮掩这场凶杀。

斯特兰奇他们最后把古一的尸身收殓在了珠穆朗玛峰上,那风雪终年不停的北峰的镜像空间里。他没有再进去看过,只曾经在迷茫时遥望。他情知山巅的冰寒可以保证肉身不崩坏,仿佛他的这位老师还如活着时一般,是永远不衰老的年轻模样——但就是,不知如何去见,也不知还能见什么。

继任的至尊法师有点嘲笑自己在做了那样的梦之后反而敢逃到这里来了。不过若是讲道理,当一个法师每天见得最多的脸是王时,他对每天见得第二多的脸起了什么预计之外的想法听起来十分地合情合理——他并不打算深究为什么自己越来越长地在梦中见到古一这件事,只是每次醒来都得吹吹风雪思考人生。

一个月后斯特兰奇已经能面不改色地从自己荒诞的梦里醒来,与此同时他觉得自己还能去领个珠穆朗玛峰向导证书。如果他能向那位断臂的东方法师问问,他可能会重视自己这种通常会被定义为“走火入魔”的状况,而王会开始一场图书馆扫黄活动,他八成会觉得斯特兰奇又翻到了不该翻的书。但斯特兰奇看的书上都没有写这种情况的警示,而他是一个尊重文献的优秀博士学位获得者。没有研究文献定论,那就相当于没有。


斯特兰奇接着过着严谨而魔幻的修行生活,偶尔看在同死过一次的情谊上去给复仇者的新成员帮把手。大部分时候就如同他声明的一样,时间宝石更重要。他待在卡玛泰姬教导学生,时不时代表纽约圣殿组织一下三地联谊活动。从投入的时长和产出的成果来看,后者毫无疑问是他更擅长的,每次猜唱片发表时间的游戏都是他满分获胜。不过令他注意的是,王在偷偷听了他每次推荐的歌手之后知识水平突飞猛进。

骄傲的斯特兰奇考虑以后娱乐节目还是换成体脂率测试比较好,号召法师们学习前任至尊法师辟谷精神,仙风道骨的形象有助于招生,也能节省点经费预算。

王吃着香港小吃啐了他一口:“前至尊法师才不辟谷,她喝茶都要加蜂蜜。”



03


斯蒂芬·斯特兰奇最近很忙。他觉得古一看人果然奇准无比,莫多非常符合她给出的“固执、不懂变通”的评价。这人在感觉被老师欺骗了之后,四处暗杀法师,每次还要留下用血写成的留言:太多法师了。

他感觉这孩子青春期还没过完,相信世界上有纯白的童话。

不过也不怪莫多,古一这人形象就异常有说服力,要是改行传教洗脑,估计得被当活神仙供起来。


莫多一边隐匿暗杀,一边还四处传教,斯特兰奇估计莫多应该很遗憾没有多依赖高科技一些。按照那些幸存者的描述,莫多恨不得在每个圣殿门口循环播放古一头上显露多玛姆印迹的4K高清录像。

斯特兰奇曾经也很在意这个事情,他甚至在一切还未确认之时就出言质问古一。然而在他自己毫不犹豫地使用时间宝石逆转被多玛姆毁灭的一切之后,忽然觉得很遗憾再没有机会去从古一那里求得什么问题的答案了。他失去了一位几乎无所不知同时又乐于教授知识的导师,这种经历在博士圈里应该能成为至少十年的传奇,被代代学弟学妹嚼舌。

力量和守护之间的关系是如此微妙,原来世事比做脑科手术时还难以下抉择。


固执的莫多反而觉得抉择很好做,他东搅合西拉扯,从地下活动转变为地上运动,轰轰烈烈,大有来场法师界大战的架势。反正他的目的是清算,死哪边他都合算,从黑暗力量中汲取的法术就不该存活于世。

但世上的法师八九成都和古一沾亲带故,受过隔着几层关系的教导,除了一些小辈,众老而未死者心态都很良好。

莫多最后弄成了个或许可以算是机智的昏招,他把多玛姆招来了。

当然,这并非出自他的本意,他再唾弃法师,也不至于和更邪恶的黑暗力量搅合在一起。步卡西利亚斯的后尘不符合他的追求。

——他是试图复活古一时被多玛姆趁虚而入了。

古一的力量和黑暗维度相连,即使死亡,超越时间的黑暗力量总有意想不到的作用。莫多固执归固执,研究古籍法阵的能力还是对得起老师的教导。

结果他还没见到自己的成果,多玛姆的入侵就先吞噬了他。


至尊法师最近的日子很不太平。预期的游击战变成了Boss大战,但他还没来得及练够等级。他拿到了顶级名号,究极装备,神级队友,和一个地狱级对手。

这个糟糕的大战连剧情预警也没有,他只来得及发现时间宝石给出的所有可能性突然都归于一片黑暗之中。



04


斯蒂芬·斯特兰奇再次看着多玛姆后撤,他这次也没输没赢。和八年前不同的是,上次它带走了古一叛出的弟子卡西利亚斯,这一次它把莫多强行唤回的古一留了下来。

斯特兰奇睁大了眼,他头上的血顺着额头流过眼睛,他却好像失去了应激反应,透过血糊糊一片,在多玛姆逐渐远去的黑暗中渐渐看清那神谕一般的光景。

想想他都已经捉弄过雷神和他的弟弟了,就算他是前神经科学博士,也没必要在此时还腹诽什么不科学现象。自从八年前受了古一那一掌之后,他可是一直用花里胡哨的法阵战斗的。一个拥有科学博士学位的法师,在一年前他自己还刚刚跟全宇宙一半生物一起从无回归有,理论上现在发生什么都算合理。

斯特兰奇心想,或许我太过依赖阿戈摩托之眼了,它没有看穿的未来,有点难以接受。

他一边眼睛完全被鲜血隐匿了,试图用仅剩一半已经摇摇欲坠的清明下个结论:或许我的头受了什么伤,现在应该快点传送回纽约的医院指导他们给我来个脑部神经手术,趁我还能确定自己没疯之前。他这么想着,却无法控制自己向前趔趄了一步。

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坚定,而后甚至似乎错觉自己开始奔跑。多玛姆的踪迹愈来愈远,混沌离开后镜像空间片片碎裂,时间重新开始流动。缓慢地,周围所有人仿佛都转过头来,看向装扮奇怪的在路上前行的他,像是在注视伊卡洛斯。

斯特兰奇一时分不清他距那个人有多远,他恍惚中怀疑那人其实是随着多玛姆一起在离开他,否则怎么会一直无法触碰?时间的至尊法师几乎要被愚弄了,他没法抬手用出法术,只觉得自己仿若是在追逐太阳,注定在这场赛跑中惨败。他还没来得及绝望,太阳已经要下沉了,要离去了。

而一双手托住了他。

那双手曾经一掌把他从过去的人生中打得脱离,温度却像雪一样,不至于熔化他这个脑子发懵的伊卡洛斯。


他后来某个雪夜曾经想过,古一明明看过他未来的可能性,她明明知道一切——为什么一开始要赶他走,为什么要用这种过于急迫而不亲和的方式来教导他?如果这是唯一导向的路,那么,为什么?

恒河沙数的可能性中,竟没有一条路,他能更早理解她的吗?

明明是紧握时间的无上尊者,却如此匆匆。

偏偏要等到——

在几乎凝结的时间中,在梦一样漂浮的雪中,她握住他的手时。

——还未来得及多看一眼,忽地消逝了。

他不禁用力攥住了面前的人的手腕,对方并未瑟缩,反而异常亲近地挑了挑他被血黏在脸上的一缕鬓发:“斯特兰奇,至尊法师的新形象挺不错。”

他听见对方有力的心跳。在这寂静中均匀的声音里他甚至走神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挑染怎么了,宇宙消失了一半生灵的五年里,我的队友还在做发型呢。

“像在对我说话。”他有些安心地想,“这道题也很简单,1973年,Pink Floyd.”

“Speak to me.”他轻声喃道。古一罕见地有些疑惑了,他赶在她开口询问前迅速接话,语速快得仿佛刚才被时间冻住的人不是这位伟大的时间法师一般:“看来寺里的Wi-Fi在我来之前并没有被用来下载流行专辑。你听说过Pink Floyd吗。我出车祸时,车里放的就是他们的音乐。”古一正视他。

“卡玛泰姬的世界以外,他们1973年的专辑引起了轰动,开场就是——心跳声。”

他快速地吞咽了一下,失血或者别的什么让他呼吸急促又混乱,没有意识到自己抓住古一手腕的力道有些神经质了:“然后他们在Time这首歌里唱到:‘And you run and you run to catch up with the sun, but it's sinking.’ ”

古一的表情柔和了些,她近乎放纵自己这个本来自负傲慢的学生在这里磕磕绊绊地瞎扯些他依然引以为傲的音乐知识,毕竟话里面的不安太过明显。

斯特兰奇终于绕回了重点:“这张伟大的,不被打动的人都是神经回路有问题的专辑的名字,叫The dark side of the Moon。”

古一神色一变。

“月亮……其实没有暗面,其实,它是全黑暗的。”斯特兰奇低着头,前言不搭后语,“死亡给活着以意义。人或许本不该纠结能力是何处学得,而是看能保护什么。”

“我还没完全思索明白,关于……黑暗维度的力量。”他终于偷瞄了一眼老师的神色,“但我做出了我的选择,卡玛泰姬现在挺好的。”他把圣殿的日常活动也挺好的这句话谨慎地咽了回去。

古一移了移视线,阿戈摩托之眼挂在她选定的继承人胸前,绿光盈盈,有点像斯特兰奇的瞳色。她自然知道他的选择,就算他没戴着时间宝石,斯特兰奇颤抖的不能成为医生的手也一直在握着她的同时诉说着这一事实。

“王现在竟然还会偷偷往图书馆里藏阿黛尔和碧昂斯的专辑。”他毫不犹豫地出卖了朋友,然后又斟酌着绕回了一开始的话题,“1973年那张专辑里的时间,象征着死亡。”

永远无法赶上的太阳,被浪费的时间,无能为力的人。

“听起来很颓废是不是,他们还觉得月亮是全黑的呢。”他扯了扯嘴角,牵着伤口,微笑变成了龇牙咧嘴,心想自己大概是真疯了,“但全黑的月面也没什么不好,月亮也还是那个月亮,人不应该害怕它。”

“就像你……像你的手。”他挑了挑眉,老师今日难得没有玄而又玄地教导他,反而是他改不掉这几年养成的好为人师的毛病——却收起了大部分带刺的语言表达。他就像对待学生一样,握着古一的手腕,把她的手心翻了过来,“两面也是一体的……噢,但你的手是全白的,不像月亮。”

他眨了眨眼,这个白烂的打趣实在有够糟糕的,古一脸上的表情很难反映出她到底愿不愿意接着听学生神神叨叨。但她开口时还是一如往常地温和却又坚定:“多玛姆不愿让我被迫舍弃肉身与它一同离去,它担心失去掌控权。”她解释道:“肉身是最脆弱的,但我只是一个人罢了。多玛姆舍弃了肉身得以主宰黑暗维度,而肉身给我以作为人修炼的意义。”

“延缓衰老,近乎长生并不是我渴求的。”她强调。


斯特兰奇觉得古一并没有必要明说到这地步,然而他的记忆告诉他,正是他当初的质问搞得她心神俱乱,甚至第一次对他露出了错愕得近乎于受伤的神情。他后来在和卡西利亚斯对阵时才知道,古一连阻止这群狂徒时,都用法袍和帽子遮掩着多玛姆的印记。

“她是多么地虚伪啊!不敢露出借用黑暗力量的证明。”卡西利亚斯近乎蛊惑道,一旁的莫多神色阴郁不定。而斯特兰奇却突然确信了她死前说的不愿,原来是真的。

他的老师并非无所不能。她会死亡,会犹豫迟疑,还会愧疚担心。她仅仅是个人类罢了。


“时间宝石没能看穿多玛姆这次的打算。”他逐渐恢复了至尊法师那副理智的模样,先从众目睽睽的大街上离开,“或许是因为我学艺不精,还是你漏留给了我什么禁书?”

“你应该先重修一下法阵的稳定性。”被他带着传送回卡玛泰姬的古一看起来心情不错,她环顾了一下在斗争中崩毁一半的学院,在练功的院子里停下了,“我没看穿过你的未来,我一切的可能性都终结在我死去之时。”

斯特兰奇在此刻清楚地明白自己刚才异常的紧张是因为什么梦魇了——他的老师的离开本质是出于她的自愿,而不是卡西利亚斯和他的黑暗法术。

假如她并不愿意留下来……

“服从,而不是逆势而为。”古一明明对现在和未来不再无所不知,但她还是用着那一如既往了然一切的表情看着斯特兰奇,“就像顺应一条河流的流向。我该跟上现在的状况了,斯特兰奇,愿意来给我讲解一下吗?或许我还能看你开启阿戈摩托之眼。”

“我还没有准备好……”斯特兰奇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一时有些发晕。

“没有人准备好了。”他的老师一如往常,“只有无限的可能性。”

斯特兰奇分神想着:得再拖延下用阿戈摩托之眼回顾过去的行为,尤其是他做梦那一段。他猜他自己和古一都还真的没准备好面对这个。

不过早晚会的,毕竟,顺应自然可是古一的哲学核心。

而斯特兰奇是被她信任的那个爱挑战自然的学生。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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